你會去非洲嗎?
從前我以為非洲是一個國家,但事實上整個非洲是一個廣大的陸塊,其中不僅有許多的國家,還有許多在主面前可寶可貴的奉獻。 裡面冒出一個感覺 十六年前在一次私下談話裡,極其突然的,我裡面冒出一個感覺,像在問我:「你會去非洲嗎?」這問題的確使我當時很猶預,不知如何回答,接著我鬆了一口氣,說:「主啊,是的,我會去非洲。」不久我就忘了這件事。 直到今年春天,有一天傍晚,我散步與主交談的時候,這件事又在我裡面浮現出來。 我所在的地方是辛辛那提教會。主在我們中間所開始的烏干達的工作,最早便是起源於辛辛那提教會。多年來,從非洲烏干達有一些信主的學生到辛辛那提來,與我們開始建立了關係。Henry 是頭一個接觸到這些學生中的弟兄,然後就是他的妻子 Dorothy。 有一個姊妹名叫 Sarah,她研究所畢業之後,就搬來與辛辛那提教會的 Keith 和 Tina Miller 同住了兩年之久。還有另一位學生 Rachel Masembe,也和 Miller 一家住在一起。她現在已經從護理學校畢業,嫁給了 Todd Burroughs。他們和辛辛那提聖徒一起聚會。這些聖徒在辛辛那提享受了甜美的教會生活,至終這使他們對自己的家鄉也產生了積極的影響。 我於2001年秋天搬到辛辛那提,那時候 Miller 一家,即將前往烏干達探訪這些學生的親友。Keith 帶了許多聖經、醫藥,連同他的妻兒前去。我還記得,Keith 弟兄當時請求辛辛那提教會為他們的行程禱告,甚至要求他們為他按手。我還以為他們只是去渡假而已,但其實,這一次的行程與我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。 弟兄分享對烏干達熱切的愛 當他們回來以後,在教會中分享他們對烏干達熱切的愛,儘管他們講得很激動,但他們所說的這個國家,我甚至還不知道地理位置在哪裡。因著辛辛那提有太多的活動在進行著,所以任何一個好消息往往很容易被人淡忘。 2003年二月,Keith 弟兄與其他弟兄們計畫第二次訪問烏干達,教會也很扶持他們,這時候主在烏干達的行動才漸漸引人注意。這一次,Keith 帶著兩位全時間弟兄,John Myer 和 Gerry Peacock 與他同行。為了這次的重訪,辛辛那提教會為烏干達以及弟兄們的行程有更多的禱告。我們的領會是,主的確開了門,教會也應該與主站在一起,在主面前有財物的配合,有禱告,也有託付。 在聽到第二次行程的報告時,我們裡面很清楚,以往到烏干達的傳教士,在福音上打了很好的根基。在烏干達,大部分的人都聽過福音的話,也知道他們到底重生了沒有。 而弟兄們在這次行程裡,所注意到的是當地福音工作所欠缺的,就是對聖經的真理有更深的教導。這是當地人的飢渴和需要,也是我們應該補滿的。從當地人搶著要我們所發的聖經和單張,並且滿懷感激的情形看來,他們裡頭的確非常渴望更多認識神的話,以及如何在基督徒的生命上成長。 總會有人起來配合主的行動 當我參加克里夫蘭的一個聚集時,聽見了 John Myer 和 Gerry Peacock 向一班全時間服事主的僕人們報告烏干達之旅。我印象最深刻的,就是聽到他們提到當地弟兄姊妹尋求聖經、真理以及聖經的解釋等等。聽完這樣的報告之後,緊接著又提出一個問題:「現在我們該做什麼?」 現在我們該做什麼?弟兄們提出許多發表。不久之後,有一個指頭指向我,問我要不要搬到烏干達。當時我很清楚,我對搬到烏干達沒有負擔。事實上我在辛辛那提的服事非常忙碌。我知道,無論如何,總會有人起來配合主在烏干達的行動,但不是我。畢竟烏干達的行動對我並不是新鮮的話題,因為我在辛辛那提已經聽過了,所以我沒有感覺,我只願意替別人禱告。 那個指向我的手指頭 但是不久,那個手指頭又指向我了,我裡面突然有一點想法:「我應該尋求看看,也許那個手指頭就是主自己。」 當天晚上,我在公園裡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禱告,這時我聽見了多年前同樣的問題:「你要去非洲嗎?」我帶著一個難以相信的驚訝回答:「你是在跟我說話嗎?」接著是一個簡單的回答:「是的!」然後,在我的思想裡出現一幕景像,把從前的經歷和現在正 在發生的事銜接起來了。我再也沒有話好說了,我只能說:「主啊,我要去烏干達!」 但對我來說,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。所以,我尋問主:「主啊,我若是要去非洲,那麼接下來的事怎麼辦?」答案是同樣簡單 的回答:「好了,就這樣了,回家睡覺吧。」於是,我安靜的回家去了。 | ||
── Tim Knopp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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